他有许多事要做。
一件件,做好。
白日已来,细雨不休,明明黑暗已过,这京都的天却不见明亮。
候淑德坐到病床前,看着那靠在床头的人。
他真的看着精神很好,没有疲惫,没有伤痛,更没有病态。
那一双深眸,永远的如巍峨之巅,不倒不裂。
“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我给不了她想要的未来。”
“即给不了就不给。”
“希望后再绝望,好过从未有过希望。”
湛廉时凝着候淑德,语声平铺直叙,依旧是那没什么感情的语调。
可这样的话,本就不是无情之人能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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