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历在目
付乘眼睛渐红:“那一次捐献,他在医院整整躺了一个月。”
托尼手捏着太阳穴,眼睛闭着,身上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
而随着付乘说出这些话,这沉重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了车顶,压的车里的空气变得稀薄,压的他都喘不过气来。
他是医生,他很清楚每一次手术的危险,更清楚有的人就是在一件很小的事中被夺走生命。
这是一件小概率事件,但它确实真实存在,确实真切的发生在某些人身上。
但他没有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湛廉时身上。
可现在,仔细一想,突然觉得发生在他身上一点都不稀奇。
他本身,就不健康。
有的人外表无坚不摧,但它里面早已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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