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钰清的声音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即便是预感,在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前,他都不能说出来。
“在行病情又恶化了,现在大家都在手术室外守着。”
湛南洪眉头拧紧:“不是说已经有捐赠者了吗?”
“是有,但还没送来,需要时间。”
“没有那么快。”
关于湛廉时做骨髓捐赠者这件事,湛南洪没有跟任何人说。
没有必要。
这样的时候,什么都比不过救人。
“不会有事的。”湛南洪沉声。
柳钰清看守在手术室外的人,尤其那站在最前面,那单薄的身影:“嗯,不会有事。”
她们都坚信,企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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