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又明白。
付乘走过来,看着这一刻情感无比厚重的人:“您觉得您是什么样的人?”
湛廉时眸动,目光收回,落在书上。
他面上又是那淡漠,无情:“不好的人。”
付乘看着这棱角分明的脸,无时无刻不写着铠甲的坚硬。
可在他眼里,这铠甲已然在岁月的腐蚀下老去。
没有人保护他。
只有他自己。
可现在,
连他自己也不无法保护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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