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人没处理?”
赵宏铭看着自己写的这一句诗,似乎不是很满意,面上并没有什么愉悦的神色。
而问完这句话,他放下狼毫,走出来,坐到沙发里,拿过茶几上的茶具煮茶。
秦又百跟着他到沙发里坐下:“他身边的人不好处理,最好的办法是暂时不让他们知道湛廉时的失踪。”
“等过段时间,他们察觉到了,再慢慢引出来。”
“到时候,不会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像,三十年前。”
“嗯。”
赵宏铭没说话了,对于秦又百说的这些,不知道他是相信还是不相信,也不知道他是觉得满意还是不满意。
他就煮他的茶,随着茶叶被滚水烫,茶香漫出,合着书房里隐隐缠绕的安神香,这里面倒是静谧极了。
秦又百看着赵宏铭煮茶,赵宏铭没出声,他也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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