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帘坐上座椅,她看外面的夜色。
到柳州的这段日子,时间很短,两个月都没有,但却好像过了几年。
即便她现在坐在这里,马上就要离开,她都有种做梦的感觉。
梦……林帘闭眼。
是梦。
湛廉时把湛可可放床上,把小丫头安顿好,他来到林帘身旁坐下。
他看身旁的人,她眼睛闭着,唇微抿,眉轻蹙,脸上写着心里的情绪。
不会遮掩。
这就是她,从没有变过的她。
一眼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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