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大家都出来了,只有他留在卧室里。
大家看向他,湛廉时看着曾老:“我每天和她在一起,她的情况没有谁比我更清楚。”
曾老点头:“你把她近一个月的身体情况,情绪状态都告诉我。”
“嗯。”
夜无声而过,凌晨后的夜愈发清寂。
曾老送走了,候淑德和柳钰清也都去睡下了。
只有湛廉时,他站在卧室外的阳台,穿着今晨出门时的毛衣,休闲长裤,拿着一支烟在
抽。
落地窗关拢,窗帘却大开,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卧室里的人,她安睡的模样。
指尖火光明灭,青烟漫出,风一过,转眼消散。
湛廉时靠在栏杆上,单手插兜,眼眸半眯着,他始终凝着里面沉睡的人,脚边的烟蒂由疏渐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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