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一句标准的英文从身后传来,是熟悉的声音。
林帘目光微动,眼中的笑意轻落,那些波光粼粼渐而褪色。
今天付乘来的不算早,在快开席前一个小时到。
他很忙,忙的很少见到他。
应该说,不是必要,他不会出现。
而从她得知他身死的消息到现在,只见过付乘两次,一次
是生产,一次是今天。
除此之外,他们再没见过。
但即便这仅仅的两次见,她也没有跟付乘说过话,没有问他关于湛廉时的一切,没有问那许许多多她不知道的事。
付乘也没有主动跟她说过,一点都不曾提及。
他们就好像形成了一种默契,不问,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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