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力道收紧,林帘不觉间靠进这气息冷漠的怀里。
目光微动,她抬头看他。
湛廉时凝着前方那棵黄角树,目色沉沉,似压着什么。
“怎么了?”
握住他的手,她轻声。
湛廉时眼前是那黄昏的一日,夏风吹拂,她穿着蓝色衣裙,发丝微挽,安坐在黄角树下,淡静的看着凤凰河的画面。
那一日,她死了。
柔软的声音就在耳畔,一切似已然过去。
但于他而言,只是昨日。
“冷?”
她手有些凉,大掌握住她的手,把那股凉意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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