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帘僵住。
她坐在那,冰冷侵袭,刺骨刺髓。
尤其掌心,似无数的针在刺。
鲜血淋漓。
可听见这沉缓的语声,她泪水止住,抬头。
月色下,这是一张看不清的脸,可她却看见了她脸上深重的沟壑,似经历了无数岁月积淀的老树,尽是斑驳。
而此时,这张脸看着她,一明一暗的眼睛凝着她,似黑暗突然打开了一扇门。
光漫出。
林帘指节收紧:“什么时候?”
“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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