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生气，我没杀他，已经算手下留情了。
“你这妖女！妖女！”
章程破口大骂，指着小鸢儿的手，也在发颤。
“你再骂！”
小鸢儿气坏了。
“就骂你，怎么了！妖女，妖女！”
章程气急败坏，搜肠刮肚，也只想得出这个词语。
“别惹我！”
小鸢儿爆喝，而后，猛地一跺脚。
原本属于少女气鼓鼓、很可爱的动作，然而到了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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