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堂堂丞相……竟然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要是被圣上知道……肯定也是难逃斩首之刑……毕竟……太丢人了……”谭明秋又是一件嫌弃的看着萧青山,又有些惬意的喝了一口茶:“你要茶……我就给你便是了……何必要偷呢?我整天在白灵山……要多少洱海茶有多少洱海茶……你就是全要……我估计也能全部给你带到朝中去喝……我再种就是了……”
“不对……”萧青山摇了摇头,羽扇也跟着摇了摇,风吹动他的胡子,但胡子明显不如两鬓来的轻,只是轻微的动了两下,然后便是僵硬般的笔直。
“不对什么?”谭明秋也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更加得意的看着萧青山说道:“你刚刚说了慌?不会真有什么大事吧?你一个老机灵鬼也有算错的一天?”
“不是……”萧青山继续轻摇着头,很认真的瞪大了眼睛对着谭明秋说道:“我是觉得……丞相要你一个大总管的东西……是不应该用偷这个字的……应该叫拿……或者说……借,反正,丞相的事情……怎么能说偷呢?你说对吧?”
“靠!”谭明秋轻骂了一声,低着头喝了茶:“你不会就是为了这个,然后从小立志当丞相的吧?那可真是天下社稷的不幸……”
“话不能这样说,我们那一年的天字阶……如今只剩下我们了……真要论起来……丞相也该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哈。”萧青山也单手提着茶壶,那茶碗上面的盖子好像知道茶水要来,轻轻的与茶杯开了一个大口子,依附在茶杯的旁边,让萧青山将茶杯倒了个半杯。
再轻轻的合上。
“哎……天妒英才……那些真正有实力的……竟然活的还没有我们命长……真是帝国的损失……”谭明秋也开始有些伤感,茶水入吼,苦涩,却回味甘甜。
“要是他们还在……我估计也早就没有我们什么事了……我就真的可以再去我的小院子……喂喂鸡,喂喂鸭,再锄锄地……种种茶叶……别提多逍遥自在……”
“当初……要不是上了这白灵山……也不见得真会有现在这样的光景……那可都是块一百年前的事情了……”萧青山点了点头,很自然应合:“我还记得你那时是被你娘催着上山的……你就在问路姻缘上哭……我看见你……别提多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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