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痛苦中必然的沉默。
有谁会明白呢,在如此遥远的时空里,还有如此美丽动人的一刻。
“如果我非得痛苦的面对所有的事情,那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看一看世间的美景,你难道不明白吗?人类之间的纷争,等级制度,阶级制度,又或者是往小了说的口角纷争,都基于我,没有任何意义。我也便不会参与到其中去,除却空洞的妄想,与欲望的枷锁,各式各样人类心理的道德负担,都在多维度的时空中,失去了意义。”
“我大可以不去想,那毫无前路的未来,我不需要纠结于每一个人人类都在倾尽全力去追求的物质,也不需要太过于明白生老病死而成的伤悲,更不用,在无数的人类道德强压下生活,被折磨,被控制,被苦难纠缠。”
“现在,或许是我现阶段的……最纯粹的状态。不用为以后数十年如一日工作而烦恼,不用为复杂而终日迷途的爱情所左右为难,不用为物质资产搅的心神不宁,我也待人和善,没有不良嗜好,也不会去惹麻烦,心智成熟,少有无缘无故的烦恼。”
他说的太多,忽觉得阳光灼热。
“现在,应该是我整个阶段最舒服的日子,我能够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我去打破现在的环境,或者是等待着现在的环境被打破,都有点之于我的残忍无情。”
风中没有洛洛塞,但长羽枫就是见过那样的场景。
随风飘扬的小人儿,在天空中翱翔与舞蹈。
“我不是现实主义者……我是理想主义者与现实主义者的集合体,在我还年幼的时候,我曾执着于我的过往……我从何而来,要到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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