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倩躲在他的油纸伞下,抱着自己的绣包,和他,一言不发的走在淅淅沥沥的雨中,还有,伴着丁香花香气的小巷,层层叠叠的砖瓦与刚刚淋湿的小灌木,都将他们两个独一份的沉默淹在里面,无处可寻。
“我……我叫文倩,我姓伍,没有字。”
她不知道在这个国度女人是没有字的,她只知道远在伦敦的人们经常谈起这里的人,有两个称呼,一个为名,一个为字。
“我叫敖煦,字光河。”
他简洁明了的说出了自己的姓名。
“是来保护你的。”
还有他到来的目的。
“很高兴认识你,伍先生。”
他喊她先生,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因为她知道只有有名望的女士才能够被称为先生。
而不是她这样的人,除了成为人类的一片片记忆,一无所有了。
“啊?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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