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枫兄,你要去哪里?”
张祎将长羽枫的袄子拉扯好,茫茫的大雪,飘零着盛夏的繁花。这是一个夏天,却下起了这场不由分说的说。
这种奇景,在这里整日上演,因为这里海拔太高了,就这么简单而已,
“去哪都可以……只是你不要和别人说我来过。不然会惊扰于你。”长羽枫将那不合身的袄子抓着腰带紧起来,轻轻的将手放在了张祎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如果他们用重礼答谢你,你再说,也便告诉他们,不要再找下去。”
“……”张祎看着一脸沧桑的长羽枫,他满头的白发——那不是血,却胜似雪的白丝在风中凌乱着,他颇有些伟岸,也便没有那么违和。
“可是……我只想知道你去哪……若是你再……”
张祎想到了在三天之前,那个蹲在墙角,闭目休息似的,快要冻死的羽枫兄,生怕他再是如此。
不问世间事,也绝不逍遥自在。
没有人知道他会去哪里,或许他只是去走一走,看一看,脏与乱以前从来不和他有关系,但是现在,他也只是稍微的打理了自己,然后不再去管其他的事情。
他不再是风度翩翩的少年郎,风采不在,也缺少一些老成,他的心熊熊燃烧,却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管这管那了。
他好像是在逃跑,但不知道逃向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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