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想要跟上去,便走的很快,这让白玉堂嘶的一声皱眉,又重重的用扇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长羽枫和橘纯一驻足对视,一步一个阶梯的,放下了急性子一样的脚步,一步一个台阶的,缓慢的跟在白玉堂的身后——一大段距离。
白玉堂没有管他们,而是自顾自的走,长羽枫和橘纯一的距离离他有些远,也很像是自顾自的走,看不出是一起走上去的。
长羽枫越走,越觉得身体发虚汗,他感觉到了隐隐的不安,还有很多事情要学。在白灵山学过的帝王之术,仁刑相并,作为谋士,是不可以给白玉堂添麻烦的,哪怕是无心之举,也会惹来杀生之祸。
橘纯一脑袋转的快,这也算是白玉堂救了一命。
他白玉堂可以直呼陈麒的名字,而他的谋士是不可以当着与他同样权贵的人面前说这个名字的。
当然,橘纯一要说,那也是陈麒大人,但显然刚刚橘纯一不可能说陈麒大人。
长羽枫沉默,就像是沉默的羔羊,走向案桌,任人宰割。这让他很不舒服,这的确是一种很不好的开头。
白玉堂这般聪明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长羽枫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当初有没有一个办法接近此时正在隆中城出现的兰洛呢?没有白玉堂的出现,或者拒绝了白玉堂?
答案是,有,但是必须和正法司撕破脸,简单粗暴的干翻在场的所有正法司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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