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肯定不能谁都可以是,起码必须是圣上认为的人是,那才是,已经无关乎白灵少主的专属玉佩了。
他不需要在乎白玉堂是什么人,也根本不需要在乎这里所坐的任何话事人是谁,他在很久以前就说过与自己无关这种事情,他对于自己应该怎么活下去已经足够的清晰,他不需要贪图荣华富贵,也不需要多在意大大小小的人情世故,因为那都是别人的世界里所发生的别人的事情。
换句话说,他怎么活都可以活下去,在那个自己铸造的土房子里,在等待寻荒影寻找到自己的每一天里,他想的都是如何防范夜间可能到来的野兽和孤魂野鬼,他想到的,都是怎么样填饱自己的肚子,并且为了不能快速获取食物的吃饱了上顿没有下一顿的恐慌里渡过,那个时候可是从来没有需要想象自己未来的某一天会怎么样的,如果是其他的小孩子,十有八九便是死了。
现在这种状态很像那时的状态,他类似于虚无的欲望与对于未来该如何走下去的一片空白都统统集于一身,让他相信白玉堂的时候根本没有多少犹豫。
他能感觉到白玉堂也在这件事情上说了七分真话,三分假话,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出来的语言只是词语的堆砌,好话这种东西,说一百句也不一定让人心里有底,但是只要是坏话一出来,那听者心里肯定得没底。
长羽枫并没有去观察这里的其他谋士,因为他觉得自己与他们也不过是一面之缘,不会有太多交集,甚至是不会有任何人情世故上的事情发生,那又何必庸人自扰呢?如果他觉得那些谋士也好,所在的几位话事人也罢,都和他的关系不大。
虽然他没有那么在意别人,也并不想要与这里的其他人又所羁绊,甚至是搭话也不希望发生,但是别人好像并不这样想。
他们看着长羽枫,想要从轻纱里,窥见长羽枫的真容。
这其中就包括陈麒,那个和白玉堂隔了个位置的男人,陈麒不多大,摸约二十岁模样,长的更显年轻,有着很白的小酒窝。
“白玉堂!我说!你带的谋士怎么找了两个女的?女人能有啥用?”陈麒眯着一只眼睛看长羽枫,虽然他对话的是白玉堂,但白玉堂也才刚坐下并没有多少心情搭理他。
草草说了句有劳华参王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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