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小脸上微笑骤然消失，化为一片严肃，眸子黑得吓人。
晚了，笨蛋！
以为本姑娘这么容易就放过你吗？
呸，这是绝不可能滴！
这么多个月，你害我担心难过惦记，不付出点代价和利息就想我接受，想得太美！
“不……不是开玩笑。”
还以为在小小面前，承认自己就是曾经那招摇星上的傻子，已是这世上，最最难以启齿的事情，但现在看着小小那更加疏离谨慎的眼神。
沈雪舟这才惶惶意识到。
不是只要说出来，小小就会扑到自己怀里的……
而是她现在，根本不信！
仿被雷击，沈雪舟身体摇晃了一下，哭丧着脸从体内祭出一只冰蝶。
“你看你看，你送我的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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