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抬头一看。
他们踏足的这枚泊船的碎星上空,的确自第一人来时,便悬浮着枚类似沙漏的计时器,现在只有一小撮细沙还在通过细细的琉璃管腰向下层流泻,似乎只消三五个呼吸,便会完全静止。
没想到六姓之中,还会有人为自己开口说话。
正饶有兴趣看着沈离一个人表演的真小小,不由地抬头向司徒飞的方向打量。
映入眼帘的,是个俊美的公子,身上沾着浓浓的酒气,双颊因为微醉,还透露着一丝绯红,不着中衣,只有宽大的袍子随意披在身上,露出胸口。
头发也不打理,就这样任其自由生长,垂落地面。
与小粥粥在沈家那种一族天骄的雍容贵气不同,若不是之前远远眺望过司徒飞一眼,真小小只怕要将他当成个没有背景,放浪形骸的浪人。
他就那样随意地站着,像一株野生的花树。
没有白杨挺拔,也没有松虬劲,却自由散漫,身上带着种别人学不来的慵懒随***漫灿烂。
感觉到真小小投来的目光,司徒飞咧嘴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