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说得对。
真小小与皮天成站成一排，卖力地点头。
“可是人间正道，它难道就没有真情在？”焕然仙尊身上荡出浩然之气。“本尊也只是想一心一意，对一个人好。”
……
真小小不点头了，说不上为什么，她还挺为这个焕然仙尊感动。
好一个人间正道真情在！
虽然愚蠢，但这真心却是不容亵渎的。
“焕然仙尊我敬佩你，不过想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你也应该知道苍文仙子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我们把这一屋子的仙宝收起来，也算挽回你一丁点儿损失。”
真小小小手一挥，目光湛湛地看着三丈小室内琳琅满目的物件，除了本就是从虚宫皮焕然，皮天成手中所骗，剩下还有一些是苍文收藏中的精品。
虽然苍文的弟子们说，自打她投靠姜弃之后，好处没有捞到多少，反而赔去了不少的本，可没有人知道，她还私藏了一个小金库，正被自己一锅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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