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逸看着金銮殿内呼啦啦跪下的一群臣子,微微暗了脸色,良久后才开口道:“各位爱卿的要事,莫非就是朕的家事?朕要喜欢谁,宠幸谁?竟还要你们过问?”
“臣不敢!”
起了这个头的臣子脑袋贴地,却高声道:“只是后宫不宁,则前朝不宁,皇上宠爱贤妃娘娘,却不可冷落了其他人,冷落了其他人,便是冷了前朝臣子的心啊!”
“可朕瞧你们,倒是一个个上心的很。”秦致逸心中冷冷,倒不如说,这些臣子利欲熏心,冷的是他这个帝王的心,瞧瞧,这就是他大巽国的臣子,一个个不为国为民,只会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苦心经营十分算计!
兴许是有了对比,他倒是真不怎么讨厌沈芙玉了,前朝的臣子个个人模人样,私底下却没有一个做的人该做的事情!
有这样的臣子,他又何必当一个‘明君’?不如做‘昏君’来的痛快:“既然是冷了心,朕看赵大人这官也就不必做了吧,来人啊,摘了赵勤的乌纱帽,拖出去。”
“皇上!”
赵勤身子一颤,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吊儿郎当的皇帝,那仿佛玩笑般的话就好像说笑似的,却直接摘走了他的官职,断了他的生路!
“这不是赵大人自己说的么?”秦致逸将从沈芙玉那受到的气学以致用,满脸不以为然道,“既如此,还说什么,拖出去吧。”
“皇上万万不可啊!”
又有人开口道:“赵大人勤勤恳恳为国那么多年,皇上您如此岂非要寒了臣子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