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的午膳被火速撤下,随之而来的则是从御书房完整搬过来的桌案和奏折以及各种文件,秦致逸眉头拧起,看了常福一眼。
常福回给他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奴才是被自愿的啊!
秦致逸叹了一口气,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无奈,只能认命的看了起来,批奏折么,大多上上来的折子,都是问安的折子,这帮朝臣为了拦着他,竟是在折子上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要么就是他们明晃晃的利益,无非措辞好听些罢了,看得他每日都头疼的很,索性有时候真的想扔了算了,朱笔在折子上圈了又写,突然就觉得鼻尖一股子烧糊了的味道。
“你在干什么?”
秦致逸看向蹲在炭盆旁边的沈芙玉,顿时眉头拧起:“不是要陪着朕批折子吗?朕是火盆吗?你还烧折子!”
“啊,这一摞臣妾已经帮您看过了,都是屁话。”沈芙玉随手拿起了一本,笑嘻嘻的丢进了火盆里,“凭什么不让人家烧啊!不就烧你两本奏折玩嘛!真小气!臣妾生气了!跟你讲这哄不好的!”
“……”
秦致逸额头青筋猛跳,本来看奏折就不顺心了,还有这么该死的沈芙玉在身边烧奏折!他看着沈芙玉就来气,想也没想将手里刚批了一半的奏折朝着沈芙玉砸了过去!
沈芙玉灵活的像个泥鳅似的,一躲闪的功夫,奏折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进火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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