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怎么这么喜欢听信旁人一面之词?莫非您也恨臣妾恨到恨不得随便找个罪名安在臣妾头上么?”沈芙玉冷笑一声,“太后娘娘这般问罪是否太过牵强了?”
“你在质疑哀家的决断?”
“是又如何?”沈芙玉浑然不怕,“您大可以此为由大力惩罚臣妾,可也需得想想外头的人信不信付,宫中如此,天下如何?”
“你敢威胁哀家?”太后眉头一拧,“你敢说你没做过这些事情?你咬死了没有物证,可这却有人证!你屡次以下犯上,哀家与皇后都是亲眼见着的,真以为你身怀有孕就能无法无天?”
沈芙玉当然不怕,死她都没怕过,更何况是罚?左右以她现在来讲,打又打不得,跪也跪不得,那还能罚什么?禁足?抄书?降位份?这有什么?不痛不痒的好吧。“臣妾就是没有做过,您还能把白的事情说成黑的不成?不会吧?堂堂太后,就这?”
“你!”
“贤妃,你放肆!”荆澜曦指着她道,“太后与本宫面前,你也敢造次!”
“依臣妾看,分明是有人做贼心虚贼喊捉贼,这才拿着位份压制着别人呢!”沈芙玉讥讽一笑,“殴打禁军,大闹膳房,依皇后娘娘带来的人证所言,全程只有臣妾一个人,试问一个体弱的孕妇能做到?恐怕连身强体壮的男人都没这么容易吧?”
“皇后娘娘,这禁军是从您宫里抽调的人,御膳房也是您在管,淑妃姐姐虽然空有协力之权,却平日里只处理鸡毛蒜皮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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