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逸看了她一眼,就不能换个找存在感的方式吗?
就这谣言,她是真敢让人往外说!
他不要脸吗?一天到晚的绿绿绿!
“皇上!您别听沈嫔的一面之词!臣妾跟景王什么都没有啊!”仿佛看到了秦致逸对自己的失望一般,淑妃也顾不上脚疼了,哭着就上前去道,“这一定是有人蓄意谋害臣妾啊!臣妾是清白的!”
这下,景王也总算明白了这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立刻也跪下道:“皇兄,淑妃娘娘说的是,臣弟怎敢做这种大不敬之事?望皇兄明鉴啊!”
“谁又能证明你们的话不是串通好的一面之词?”沈芙玉站在一边激动的喊道,“从前什么时候也没见过你们二人像如今这般日日出入寿安宫,何况一待就是一日,一日如此也就罢了,日日如此怎么可能会正常?”
“你!沈……沈嫔你不要空口牙白的污蔑本王!”景王眼睛一瞪,每次都是沈芙玉,这次也是一样,这贱女人怎么无处不在!他咬咬牙,又焦急看向秦致逸,“皇上,从前母后终日礼佛,且臣弟又是男子不宜时常出入后宫,可如今母后病重,臣弟这个晚辈日日入宫自然是为了尽孝,况且寿安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臣弟始终与淑妃娘娘保持距离从无逾矩之举,恳请皇兄明察,此事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想借机迫害臣弟和淑妃娘娘的名声!”
“自然是该严查!”沈芙玉轻哼一声,“皇上,您轻轻,多么苍白无力的辩白之词,臣妾就不明白了,这寿安宫本宫是后宫中重中之重,伺候太后娘娘自有训练有素的宫人,治病也有医术精良的太医,说的好听是守在床前盯着,说不好听些就是什么都做不了,宫里妃嫔那么多,连太后娘娘的亲侄女也只是日日去看上一眼,生怕人多会叨扰太后养病,两个跟太后毫无关系的人倒是日日去的如此勤快,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再者,这条路可不是出宫的路吧?”
站在秦致逸身边,沈芙玉冷笑道:“如果不是为了来见谁,怎么可能会绕路来这边呢?”
“皇上,臣妾冤枉!”
“皇兄,臣弟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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