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卿卿。”秦致逸伸手轻轻拂过她的面孔,这次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
膈人的发钗拆下来后被随意的放在一旁,望着沈芙玉沉睡,秦致逸手中的奏折也在一本本减少,好像有了什么无穷的动力一般,总觉得压力似乎也没有那么大了。
“皇上。”
也不知是多久过去,常福换了新茶进来,压低了声音道:“葱容仪在外求见。”
“她说什么事儿了?”秦致逸用了些热茶,前朝崔家内部已然生出嫌隙,而当给崔三爷断子绝孙只不过是其中一根有分量的稻草,崔盈素主动来见,也便代表崔家打算有动作了。
“只说是许久未见皇上了,奴才瞧着还带了些吃食。”常福将原话告诉了秦致逸,但从前崔盈素从不对争宠上心,此番动作毕竟有妖。
秦致逸微微颔首:“让她进来吧。”
开了春又转眼马上要入夏,树都长了新枝,崔盈素年长一岁后,与处入宫时显得大有不同,穿上了合身的衣裳,手中拎着食盒,她缓缓向秦致逸拜下:“臣妾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秦致逸将手中的朱笔放在了笔架上,“何事?”
“听说皇上时常勤政不思饮食,臣妾特意命人炖了些养胃的汤来。”崔盈素拿着食盒便准备上前。
“常福。”秦致逸可不打算让她接近,没等她站起来就让常福先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