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按了按指尖,薄唇轻启,“利益固然重要,但在每个商人眼里,都有比利益更重要的事情。”
刚才,他隐隐约约听见她在和她父亲吵架,具体内容没有听清楚。
想来此时的心情也不怎么好,他一个外人,也不好火上浇油。
“嗯。”
白洛瑶轻轻应着,也就是说,她在白兴国那个畜生的心底,还是比不过利益。
到底是流着相同血液的人,白洛瑶可以轻易将许琛和陶心怡剔除心底。
却没法那么快接受白兴国那个畜生做的事情。
道理她都懂,可每每想起来,心里还是刮了骨一样的疼。
似是看懂她眼底的悲伤,靳北难得没有散发低气压。
他仿佛不经意一般问:“今天不是很高兴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问出口以后,靳北自己都愣住了,他一个在商场上冷漠无情杀伐果断的人,什么时候会关心别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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