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开心头一软,却摇头道:“不行,你要学会自己一个人面对危险,记住,打不过就跑,别只知道往上冲。”
……
离开拓跋勇后,罗开走到小河边发起了呆,刚才拓跋勇的模样触动了他的思绪,自从来到上京大学后,他整日沉浸在天地能量之中,人类所存在的情感一直在悄无声息的消退,甚至都很少回忆起过往,他的思想境界越来越脱离自身,而是站到更高的层面俯瞰世间万物。
他知道这是生物进化所必须的,越强大的生物就越贴合天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世间万物只是天道运行中的一环,并无高下之分,而人类的情感就像是束缚在身上的枷锁,只有脱离了“我”才能挣脱这枷锁!
“喂,你叫什么名字?”一道略微有些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罗开转过头,一名白衣飘飘的女子坐在河岸边的大石上,她的身旁还站着一只白色皮毛的大角鹿,正是那日在校内小湖旁跟他斗曲的女子。
“你站在那一动不动两个多小时了。”看到了罗开不吭气,女子再次开口,那双如同冰晶的大眼睛带着几分好奇。
“我在思考人生。”罗开老老实实的回答。
“噗!”女子忍不住掩口一笑,如同冰花盛开,靓绝天下。
罗开也微微一笑,问道:“你上次吹的萧曲很好听,有名字吗?”
女子从袖口取出一把翠绿的玉箫,轻抚了下,冰冷的脸庞露出了一丝暖色,轻声回道:“蕴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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