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辰展开信看了眼,只是看了一眼,脸色就阴沉下来,目露寒光。
“竹虚太医可还带了什么话?”
“竹虚太医说他想说的都在信上,但叶世子说,请王爷处理完江南的事赶紧回京,说京中怕是没有几日太平日子了。”
夜非辰一思索,就知道了叶秉竹话中的意思。他抬起头,问:“楚府可有什么动静?”
“卑职离开时,楚府上还没有什么动静,估摸着尚在权衡。但叶世子说,楚家人贪生怕死,又个个趋炎附势,结果恐怕不会尽您的意。三小姐虽然机灵,但只是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婚事捏在楚三爷手里,撑不了多久,还请王爷早些定夺。”
“下去休息吧,容我考虑考虑。”
“是!”
暗卫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夜非辰把信纸往桌上狠狠一拍,满眼怒意。
他站起身,在堂下烦躁地走了几步,在一边没说话的男人把桌上的信拿下来看了看,再抬头,夜非辰又恢复了如常神色。
那人正是苏州知州候逐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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