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夫人急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母亲也心疼你,知道你对她一片痴心,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你痴心,你不能不顾及咱们全家上下的人啊!”
成文晗见母亲这样,对娶魏安然的最后一点念头都断了。
他确实狠不下心置成府上下于不顾。
他和父亲如今能在官场上游刃有余,并不是他们有多么大的能耐,而是因为他们的出身。
虽然看起来比楚四爷那种人要轻松许多,但实际上处处掣肘,仿佛是齐靖侯府的两个提线木偶。
就好比他父亲,虽说如今已经做到了三品的位置,但对于他岳丈家的吩咐,无论是好的坏的,都得点头哈腰的办到。
就如魏安然说得那样,他这条路走不通,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
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
成文晗原本低落烦躁的内心,一下就平复了。
再抬首,他已经不是原本养尊处优的高门少爷了,周身弥漫着说不出的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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