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廷抱拳行礼,“多谢王爷,我今晚就启程。”
夜非辰点点头,二人垂首退下。
一时归为寂静。
“玄若。”
玄若推门进来,“爷,什么吩咐?”
“派人给叶世子带个口讯,就说……”
夜非辰叹了口气,“虽然候逐靖说荣王庆王在京中鹬蚌相争,咱们在江南渔翁得利。但魏安然性子倔强刚烈,从来不是乖乖束手就擒的人,她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虽然本王在信里告诉她可以让她离开京城,但以她的性子,不到最后绝境,她是不会离开的。”
玄若听得一头雾水。
夜非辰缓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月色,和秋日渐起的凉风,慢慢说道:“老皇帝把魏家的家产送回去,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良心发现,对魏家有愧,想补偿魏家后人;要么,就是他以此事布置了陷阱,他想看看,宫里宫外有野心觊觎皇位的有哪些人。”
玄若听到这里,震惊地浑身僵硬,冷汗浸湿了后背,皇帝这一招,真是阴险。
“以本王对荣王的了解,他不会想不到这点。而他自三年前江南官场一事后,就一直在韬光养晦,按道理说他不会如此激进,冒这么大的风险接触魏家人,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要借机拉庆王下水。庆王这些年有顾皇后在背后撑腰,早就不会动脑了,顾皇后又是眼界不高之人,荣王这一招他们肯定会咬饵。他们这些年顺风顺水,也有些轻敌了。只是这些,恐怕皇帝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皇帝会帮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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