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知道母亲的计划吧。”
这个念头,在她知道母亲自杀时,就一直在想。
那楚三爷就算是色胆包天,但也不会如此迫切,他心里一直梗着母亲再嫁的事,不会那么饥渴的。
尤其是她看到夜非辰给她的那封母亲留下的遗书,心中的不解才消散了,这些,都是母亲布下的圈套。
母亲是魏家教养出来的女儿,文采斐然,就是绝命信,也断不会写的那般激进明了,像是明晃晃的匕首,直冲人心窝戳去。
而这件事最大的破绽,就是母亲刺伤楚三爷的那把剪刀。母亲虽绣工了得,但自回到楚家后,就再没做过那些粗活,房里更不会有剪刀,那定是母亲备下的,就是为了刺伤楚三爷,留下强迫她的证据。
杨嬷嬷知道这件事瞒不住她,跪在下面哭诉道:“三夫人那日曾让老奴给三爷的杯子里下了媚药。”
难怪!
魏安然垂首,看着脚下,一句话也没说。
杨嬷嬷跪在下面,哭得情难自已,“小姐,是老奴不好,老奴劝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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