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然把手举到朱璇语面前,问:“这位小姐,你觉得这伤是假的吗?”
朱璇语噘着嘴,道:“就算伤是真的,那柄刀又是怎么回事?”
“这柄刀,是我大舅舅去西北办事时带回来的,觉得这上面的纹样别致,就送给我娘随身带着防身。如今我娘死了,我便拿了这柄匕首,睹物思人,有错吗?荣王殿下,请问安然何罪之有?”
魏安然今日的委屈像是都揉在这话里了,先是被朱璇语步步紧逼,辱她母亲,又是三番两次的被怀疑……这番话几乎是字字泣血,又被少女强压在心底,只闻悲伤意,不见涕泗流。
夜非衡听得心里一软,不忍再逼问她,只道:“任晋,你进去再查探一番,若没有可疑之处,就撤吧。”
“王爷,不必了,房内没有其他可疑之处,我和兄弟们已经看了好几遍了。”
夜非衡此时有些尴尬,“那就撤吧。”
“文雯!”魏安然突然开口。
“小姐?”
“把这院子里里外外都给我打扫干净,别让不干不净的人污了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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