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姨娘这么想着,在魏安然稍有动作时,瑟缩了一下。
她藏在丧服下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感觉到隆起,才安心了些。
魏安然转过头去,没有她预想的那般疯魔的动作,倒像是丢了魂,跟个提线木偶似的。
这一晚,她面无表情地跪在魏氏的棺材前,到了时辰就哭,其余时间,就是跪得笔直,把手里的纸钱往火盆里放,无悲无喜的模样。
宁姨娘看着她这副模样,更想躲得她远远地,生怕哪时她发起疯病,伤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就这么胆战心惊的度过了一夜。
天刚亮,三房的庶子庶女就披麻戴孝的进了灵堂。
今日是吊唁的日子,是该子女们都在场的,就算楚安萱他们在不情愿,其中的礼法不可费。
二人刚刚就位,手里的纸钱才撒下去,就有人来了。
来吊唁的头一位,就是大少爷的岳家唐氏,接着,又断断续续来了些人,都是与三爷有关系的。
楚家刚进京没多久,在京中的好友并不多,所以没有太多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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