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怎么生养出你这么个不知感恩的女儿,简直是畜生不如。那日你不在场,明明是你母亲和她的丫鬟意图杀我在先,你看看我身上这些伤,这都是证据,请大人明察!”
楚怀进露出额上的伤痕,朝魏安然看了一眼,眼中有憎恨和得意。
魏安然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并不惧他。
二人对视之间电光火石,势如水火,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
顺天府尹一拍惊堂木,问道:“那你可有证据证明是他逼死了你母亲?”
魏安然这才收回视线,从怀中取出一张纸,双手奉上,“大人,这是我娘留下的遗书,请大人过目。”
“呈上来!”
有差役接过魏安然手中的纸,奉到案前,顺天府尹打开一瞧,吓了一跳,再看向楚怀进的眼神就锐利起来。
这不只是一封遗书,更是一封血书,上面只有短短几行字——“楚怀行,你逼迫我至死,残害我家人,我定咒你满门不得好死!”
“除了逼迫我母亲自杀,他还在六年前杀害南漳村李大田一家六口,还有我继父魏正。当日,我和我的丫鬟赵秀秀都在场,还有扬州楚府的家丁和南漳村的村民都可以作证。”
魏安然诉完冤情,深深伏了下去,“求求青天大老爷为民女做主,为我死去的娘亲和爹爹做主啊!”
顺天府尹面色铁青,把魏氏留下的血书往地下一掷,惊堂木一响,道:“楚怀进,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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