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话在定王心里占这么大重量呢,细数全京城能有几人能让定王不舒服,我魏安然倒算是个能人了。”
魏安然知道他不想说,却也清楚他为何事操劳。
南漳村一别,他们都经历了许多。
而她也看着夜非辰步步为营,爬到现在这地位,如今的京城,也没几人能让他不舒服了。
她在寺里,却不代表她不问凡尘,与世隔绝了。
定王和朱家小姐的事,世人看的清清楚楚,就差最后一步了。
夜非辰被她的阴阳怪气给气笑了,这丫头,平日看着闷声不响的,如今这般伶牙俐齿全用在他身上,就为惹他不痛快。
“这件事,我会去和竹虚说一声,但他肯不肯,就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了。”
“就得你说了算。”魏安然得意一笑,“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夜非辰:“……”
“不过我也不会让你白白做这件事,这不,给你准备好了回礼。”魏安然从身后提起一串草药包,“这是给你配的药草,让人给你煎了,分七天喝完,每天喝完派个人给我说说你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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