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广能拿到手里,我们接下来的处境会好很多,竹虚,你不用再劝我了,劝不动的。”
“夜非辰,你他妈就是活腻歪了,叶秉竹骂得没错,你就是不要命!”竹虚跟在后面骂骂咧咧。
心里愤愤地想,最好是死在半路,他连尸体都不想见,出殡那日一滴眼泪也不会给他流。
夜非辰愣了一下,“反正早晚都会死。”
这话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自己。
竹虚不忍再听他这般自暴自弃的言论,甩袖离开。
——
竹虚和叶秉竹走后,魏府的年夜饭就少了一半的热闹,不多时就吃完了。
今夜除夕,循惯例,大家一起聚在花厅里守岁。
文雯胆子大,和一群年纪不大的小厮凑在一块玩炮仗,瑞云她们胆子小,只能远远看着,偶尔发出一声惊呼。
托依寒是第一次接触中原人的除夕,没见过这种玩意,抢了几个拿到一边去放,站在烟花底下仰着头看,眼睛亮亮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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