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行当即变了脸色,“安然!”
魏安然突然挑起嘴角坏笑了一下,“四叔,您把成文晗带回家时,也没有跟我商量一下。”
楚怀行:“……”
——
晚上,杨嬷嬷替魏安然宽了衣,给她挽了个松松的发髻,方便她在床上看一会医书。
“小姐,您先前主动要老奴去准备大房的年礼,又多给哥儿姐儿添了彩头,怎么这会就说不见了。”
魏安然手里翻着医书,神情有些懒懒的。
“送年礼是因为当初母亲在世时,大房不曾针对、亏待过她,既无冤无仇,所以该送;不见是因为大房亏待过四叔,如今我和四叔一条心,不能不顾及他的感受。”
杨嬷嬷知道小姐明事理,拎得清,还有些疑惑,“小姐这般恩怨分明,为什么要让四爷替您去招待呢?”
魏安然觉得一阵困意袭来,把医书合上放到枕边。
“四叔连唐家小姐长相如何,秉性如何都不清楚,见一面,才能知道他们不是良配,才能打心底里就把这件事给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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