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谁不明白?
可他的心,又怎么控制得了呢?
——
魏安然慢慢走回偏厅,没有给竹虚一点眼神,直直地看着夜非辰,“王爷这么晚来府上,有什么事吗?”
夜非辰单看她的面色,就知道这丫头生气了,桌下的脚用力地踢了踢竹虚。
竹虚登时跳了起来,炸毛道:“我怎么了,难道说错了,是你已经嫁了人还是他已经娶了夫人,就是这样你俩也会被人戳脊梁骨。”
“师傅当初求我去南边给王爷治病的时候,也没说男未婚女未嫁不适合见面,会被人戳脊梁骨啊。”魏安然毫不客气的回怼他。
竹虚被她的气势骇住,脑子一转,又是一副有理的模样。
“成文晗和元呈能一样吗,你和元呈那是小时候就认识的,你们……你们……你们这是青梅竹马,那个成文晗顶多算个色欲熏心。”
“竹虚,慎言!”
夜非辰出声呵斥,回头看向魏安然的眼神,淡淡地,又透露着一丝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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