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竹虚跪在龙榻前,闷声道:“陛下受了些惊吓,身子并无大碍,吃几贴安神药便好。”
顾皇后缓步走到龙榻前,取了丫鬟手里的锦帕,替皇帝拭去额上冷汗。
皇帝摆摆手,命殿中诸人离开,又指了指朱林河,让他留下。
竹虚走出大殿时,回头看了朱林河一眼,另一边,看见顾皇后也看了朱林河一眼。
他垂着头,加快了脚步。
殿里只剩他们二人,朱林河走上前,亲自端了盆热水,跪在下面给皇帝濯足。
看这副模样,已经是常做的了。
皇帝叹息一声,“林河啊,你觉得是谁这么大胆,敢进宫行刺朕呢?”
行刺二字,就是给此次事件的性质一锤定音了。
朱林河脑子一转,想着皇帝心头的那根刺,换了个可惜的语气道:“臣愚昧,这刺客的身手实在难见,那么多的禁卫军都抵挡不住,堪称江湖高手了,只是这江湖与朝堂素来没有瓜葛,应该没有草莽敢这么大胆来行刺……这,臣也不知道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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