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朕的皇长子,这些年,朕待你是比其他皇子严苛了些,你心里可有怨怼?”
“儿臣不敢!”
荣王深深叩拜,“父皇对儿臣的一片苦心,儿臣明白,更当勉励自己,牢记自己身份。”
“好,你知道就好!”
弘顺帝唤他走近些,他没有起身,膝行到龙榻前。
弘顺帝对他的顺从很是满意,摸了摸他的头顶,像小时候那样。
只是时过境迁,他不再是慈父,夜非衡也绝非孝子,如今他的心里,只剩下恶心。
“你舅舅在塞北,苦啊,这么些年,多亏了他帮朕守住了边关。你们舅甥二人,许久未见了吧?”
荣王垂首道:“五六年了。”
“竟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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