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文晗捏紧了拳头,青筋暴露,“魏安然,你有钱,有宅,有地,有粮,不愁吃不愁喝,开这个药铺做什么?你在家安安稳稳的做个千金大小姐不好吗!”
“什么叫安稳?我母亲三从四德,换来的是什么?”魏安然冷笑一声,“原来在你成文晗的眼里,治病救人是错的,被男人逼死才是安稳。”
“你……”成文晗被她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成文晗,到底咱们是毫无关系的,你说的话,我又凭什么听?饶是我四叔,我师父也都劝过,你看我听过吗?”
魏安然笑笑,“都是人,没道理男子可以志在仕途,女子不能行医治病的,我没说你在官场钻营,趋炎附势是错,你也别来我跟前指指点点,说我给百姓治病是错。成文晗,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今日跟你说这么多还是念在往日情分,不然,我还是唤你一声成少爷吧。”
成文晗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冷汗直淌,他此时只能想到四个字:自取其辱!
——
日薄西山,最后一个病人看完,魏安然擦了擦手。
后院的丫鬟给她准备了热水,净手洁面,换回自己的衣裳,与吴家人告了别,钻进后门停着的马车。
回到府上,杨嬷嬷嫌弃铺子上的丫鬟伺候的不细致,又命瑞云她们端了热水来,伺候魏安然梳洗一番。
等一切收拾好了,后厨也端上来晚膳,魏安然刚用了几口,邓齐就带着秦仲进来了。
魏安然放下筷子,“你怎么来了,可是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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