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竹还好一点,他若是不想见,统统都推给他那个没什么事的国公爷老爹身上。
竹虚就不行了。
他在京城举目无亲,孤家寡人一个,这些琐事就统统堆在了他的面前。
况且,除了这宫外的媒人,他还有些想逃也逃不了的媒人,就是后宫的娘娘们。
瞧他都三十多岁了,身边连个暖床的丫鬟都没有,整日的泡在药房里,皇帝不说,并不代表娘娘们也不说。
更何况,竹虚和定王的关系匪浅,各宫娘娘们除了钻营后宫争宠一事,还身系家族命脉与荣耀,这媒,便是一定要说的。
宫里见竹虚比见叶秉竹要便利许多,只需差人去太医院说一声,请竹虚太医来给娘娘请个平安脉,只要不是那些个不得宠的,稍有位份的娘娘便都能把他请来。
一来二去,竹虚就算再大大咧咧,也能听懂这些娘娘们的话外之音了。
他虽然没有夜非辰那小子心思多,但也不是个傻的,其中缘由也是一想就能想到,不就是眼瞧着定王走进权力中心,生怕自己赶不上,来攀亲带故的吗。
早做什么去了!
竹虚这人,脾气犟得过一头牛,做事向来有一股气势,那边是叛逆。别人想让他做什么,他就偏不做,别人不让他做的,他就偏做。
这日,皇后又请了平安脉,甚至还把她娘家的侄女给叫进宫来了,为的便是与竹虚来个擦肩而过,让侄女相看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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