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然只出声安慰几句,并没有多说。
她一边给樊老先生按着身上的穴位,一面吩咐着叶秉竹去找个浴桶,让老先生泡个药浴休息休息。
这驿站离城里还百八十里路呢,鸟不拉屎的地方有热水就不错了,他去哪儿找浴桶,真当这是客栈了。
再说,保定府离京城不过两三日的脚程,忍忍回去再泡也不是不可以。
叶秉竹发作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魏安然瞪了一眼,没好气地说:“樊先生如今这般到底是为谁受的苦,只要不是你们定王府的人,谁的死活都不顾吗?”
“我……”
叶秉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把话放在这,今儿这要求,你不想做也得做,不然我立马带着老先生进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停,停,停,我的姑奶奶,我这就去找。”
叶秉竹没法子,只好板起个脸,命秦仲秦季兄弟俩出去找浴桶。
樊先生躺在床上,听见小姐的这番话,顿时觉得腰不酸腿不疼,瞧瞧,小姐可是为了他这把老骨头跟叶世子吵架的,还是小姐对他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