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的爱慕,今日的委屈,通通化作锋利的短剑,刺向她的心。
一直痛下去,便也不痛了。
自夜非辰出现,她就没有说过一句话,这会她把委屈和着苦泪咽下,道:“就不劳烦王爷安排了,这种地方又哪里是我们这种身份的人能肖想的,是我贪心了,今日抱歉,我不想闹成这个样子,就此别过。四叔,我们走。”
这话,说给高高在上的定王,也说给南漳村的夜非辰。
魏安然不管他听没听懂,也不管有没有旁人把话琢磨了去,总归她自己想明白,死了心,原是她起了非分之想,也怪不得夜非辰不为所动。
她看着波光粼粼的廷临江,自嘲的笑笑,这廷临江每日都有人来看,龙舟会更是一年一度共襄盛举,可自己把真心捧到那人面前,他一眼也不会看的。
魏安然转身就走,纤细瘦弱的背影却看出坚毅的模样。
就是这种时候,也不能丢了自己的骨气!
夜非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被触动的很深很深,他咬住牙,没有再看。
魏安然走出去没多远,得了消息的叶秉竹就火急火燎的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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