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然轻轻一笑,朝段东说:“做的不错。”
“应该的。两广暴动,定王给我和义父传过书信,起初我们以为是要开仓放粮,谁知定王爷只是叮嘱我们别往南边去了,等他平定这场动乱后,再去也不迟。”
段东感慨一句:“定王爷是做大事的,行事果决,但有一腔仁义之心,这种事都会特意叮嘱,义父也觉得很窝心。”
夜非辰走了大半个月,这是头一次听到他的消息,魏安然有片刻的晃神,不自觉就想到他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半晌才回过神。
“他从我手里借了你们去,还欠着你们的人情,总该叮嘱一句的。”
“小姐,人家可是王爷,天下求着他替他做事的人还少吗,也没见他个个都通知。我们是小姐的人,是沾了小姐的光。”
听了这话,魏安然愣了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心里有窃喜,又充盈着难过,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段东看着小姐突然黯下的神色,皱了皱眉,“小姐,先前随着年礼送了些药材来,这次义父又让我带了一船,邓齐应该差人送去药铺了。吴郎中他们安顿下,我也该走了,如今南边正乱着,留义父一个人在我不放心。”
魏安然收住心中的胡思乱想,正色道:“好,我也不虚留你了,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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