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虚跟在他身边这些年,哪里听过这语气,虽然腹诽:你有话要说还在这喝闷酒,一句话也不说,还是瞪大了眼睛等他的下文。
“确实是她,玉佩也是对的,五千八百九十六万两银子,她给我五千万两,另外把一百七十四间珍奇斋铺子和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给我,包括库房里的子料。”
什么!
叶秉竹和竹虚两个人震惊地半晌说不出话。
以大夏现在的国力,皇帝的国库里也不过千万两现银,这丫头手里,竟然握着近六个国库的现银?
竹虚掰着自己的下巴,手动把嘴合上,扯扯一边的叶秉竹,“快,臭小子,快打我一下。”
哟,竹虚这是哪门子癖好,这么别致呢?
这他还不乖乖满足他的要求,他伸出手掌,哈了哈气,直接对着竹虚的脸扇了下去。
伴随着清脆巴掌声的,是竹虚的哀嚎,他捂着半张脸,骂骂咧咧地说:“他妈的,你下手怎么这么狠,留了印子我怎么跟皇帝交代。”
“闭嘴!”
叶秉竹斜睨他一眼,又转过头看向夜非辰:“元呈,那丫头是发什么疯,你外公当时不是说,他们约定好一人一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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