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然笑了笑,“段廷心思缜密,经验老道,这珍奇斋一百七十四间铺子,几乎是他看着一步一步走起来的,能有今天这成就,属他最功不可没。段东年纪虽小,但人很沉稳,是个热心肠,对铺子上的事务也很擅长,有了他们两个,管理铺子会轻松许多。只是今年南方旱灾,全国都有影响,出现了很多饥民饿殍,珍奇斋的生意也受到波及。”
魏安然没等他点头,就接着说道:“再往后,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安稳日子可过,珍奇斋的生意不会太好,银钱流通不了,就没办法进账,银子便只能越花越少。倘若想以后的日子能好过些,就去囤些粮食,也多有裨益。”
“为何是屯粮?”今晚一直坐在一边喝闷酒的叶秉竹出了声,若有所思地问道。
你们起兵造反,无非是招兵买马和准备粮草,招兵买马的动作过于大,还是囤粮草最不引人耳目。
这种事情,连她都能想到,叶秉竹却问为什么……
她了然地笑笑,自己以为只是好心提醒,却忘了他们最忌讳被人猜,多嘴一句反而让人怀疑动机。
“叶世子,不过是听说今年饿殍遍地,便想到了屯粮,我只是随便说说,这银子你们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跟我没关系。”
魏安然对夜非辰福了福身,“定王殿下,咱们就此别过了。”
就此别过四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时,夜非辰的眼神暗了暗。
“魏小姐,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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