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的事情,您似乎比旁人更清楚,我和娘在南漳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定王殿下也都听说过。”
魏安然说完这些,突然觉得悲痛。
世人常谓旁人的苦难不值一提,提起来轻飘飘的,刀子没落在自己身上,就只是闲话一桩,无非评几句是非对错,留当事人做几次噩梦,挺得过来,变成老来谈资,挺不过去,也不过再被人提起几句,或惋惜,或嘲笑,下辈子又是一个新开始。
可是,对魏安然来说,这两世的苦难,都是割在她心上的疤痕,那份痛和苦,都是她和她母亲亲身经历过的,即使如今早就离开南漳村,但那个伤口,还隐隐作痛。
魏安然心想,夜非辰倘若不知好歹,还想继续揭她伤疤,她恐怕会忍不住破口大骂。
夜非辰听了她的话,没有动作。
他知道,魏安然虽然说得简略,又不带什么感情,仿佛这事是一桩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往事,对她来说不痛不痒。
但对他来说,这银子不是他拿走就用这么简单,他得搞清楚这银子的来历,才能安心的拿去做自己的事情。
魏安然说得让人心疼,可事情从不是心疼就能解决的。
“魏安然,你有你的原则,我也有我的原则,我希望你能把事情如实告诉我。”
“如实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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