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廷快步走过去,问:“小姐,出什么事了?”
魏安然把纸条递给他,段廷接过,看完也一脸震惊,“这……这竟然是楚三爷贪腐的罪证?”
——
“他奶奶的,那小子怎么去了那么久,什么时候回来,老子困得要死,等着回去睡觉呢。”竹虚嘟嘟囔囔地抱怨着,顺手又给自己添了杯酒。
叶秉竹早就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满脸通红,颇有醉态。
竹虚气得踹了他一脚,嘴里骂道:“真是不中用,老子比你大那么多岁,喝酒都喝不过我这个老头子,啧啧,等改日给你把把脉,别是身子不好。”
叶秉竹被他一脚踹醒,接着一脚踹回去。
“妈的,谁跟你似的在太医院无所事事,我可是五城兵马司总使,每日巡街都累个半死,还得回来陪你喝酒,一喝就是两个时辰,谁能受得了。老人家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身子骨,看看还能活几年。”
“哟,还能说话呢!”
“你……”
“嘭——”
门被人推开,夜非辰一脸冷峻地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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