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还不配你过问是吗?魏安然,你是瞧不起小爷我吗?”
一副死人样子的叶秉竹突然开口,除了声音虚弱些,流畅度和语气倒还像个风流公子。
魏安然这辈子见过的男人,除了一起生活的家里人,就只有师傅和师兄了,剩下的都没什么交集。
这位是第一个一见面就说这种风流话的,对她来说不只是突然的声响,还有这种轻浮的语气,把她吓愣了。
叶秉竹听他二人就为个身份吵了一路,只能“诈尸”出来解释。
“我叫叶秉竹,景昭公府世子,同你师傅和师兄都是旧友。他嘛,我不能说,你可以自己打探。不过你先快给我解毒,我怕死。”
魏安然觉得稍微有点尴尬,打着哈哈解释说:“我这不是怕自己救了什么不该救的人,是会造业障的。”
叶秉竹听完这句,气得差点没直接死翘翘,这丫头是想说,怕救了我倒大霉吗?
魏安然没敢耽搁,把几盏灯挪到床边,吩咐夜非辰。
“师兄,你去帮我找副银针,赶紧送来;我写一个方子,让人去抓药,然后分两份,一份煎服,一份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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